“对,”阿芙洛狄忒凑得更近,吐气如兰,“今夜,在这花园里,我要见他。
“不是吧,这么快又想要了,我还没准备好呢。
“小姐,这是车上准备的晚餐,”那个讨厌的上海男人打断了我的思路,色咪咪地把一个粗粗的火腿肠和面包递到我受里,转眼车已经开了3个半小时了。
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,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,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,她的臀部悬空,只手撑着腰,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,正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;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,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,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,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,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,头正左右猛摇着,以秦梦芸的位置,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夫人,您的身材真好!將頭從我的酥胸上抬起,在我接待過的客人中,您的臀部是最美妙的!自信點,好嗎?……也許是為了讓我放鬆繃緊的神經,他故意笑著這麼說,同時張開寬大的手掌,隔著內褲輕輕地揉捏起我豐實的兩瓣屁股。
虽说没有人黏着,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,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,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,到此都烟销云散,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,一些儿流连也没有。